Toujours B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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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ver Young

13

　　徐玄勾著黃美英的手臂，看了一眼被自己員工帶走的金藝琳，說，「太妍姊姊一早就讓我們準備好，說是準備個熟悉工作室又能說能唱的人，說你會帶一個年輕女孩子來工作室，讓人帶著她參觀，最好能說到讓她心動留在我們這裡工作。」徐玄帶著笑意看了黃美英一眼，「美英姊姊的魅力依舊啊。」

　　聽見這人是金太妍吩咐的，黃美英的雙頰微紅，左顧右盼了下確定周遭無人，這才嗔怪的開口，「金太妍，你真是……」把她們兩人之間的麻煩延伸到允兒和徐玄身上，還配當一個學姊嗎？

　　「哼。」金太妍說，「允兒這番找你過來是有要事，金藝琳跟在你身邊不方便，何況這是允兒和小玄的工作室，你要帶別人過來，身為女朋友我自然該幫你跟她們打聲招呼了！」

　　「要事？」黃美英轉向徐玄，「允兒有什麼東西要給我嗎？」允兒只跟她說出國研習之前過來一趟，倒沒說清楚有什麼事，她以為允兒只是無聊了想拉她過來喝杯茶吃頓飯，就當著出國前的小聚呢。

　　徐玄笑著，「允兒有東西要給你。」

　　「新產品？」

　　「突破性的產品。」徐玄說著。

　　徐玄帶著她走過長廊，來到小會議室前，拿出鑰匙開會議室的門。

　　黃美英四處張望著，看到一旁的大會議室，大會議室靠走道這面牆有一整片玻璃，可以清楚看見裡面在幹嘛，卻阻擋了所有聲音，她只能看見林允兒站在台前，嘴巴一張一合似是在說些什麼，身後有一張白板，上頭畫著一顆精細的大腦，大腦上頭的腦溝腦回都畫得清清楚楚，林允兒拿著筆不斷的在大腦圖上加註些什麼，底下的人一會低頭書寫筆記一會舉手發言，林允兒時搖頭時點頭，又不斷的在白板上凌亂的寫字。一回頭，看見黃美英站在玻璃旁看她，她向黃美英點點頭，示意黃美英先跟徐玄稍待一會，她馬上就來。

　　徐玄開了小會議室的門鎖，領著黃美英進去，又按了電話讓人送些茶點過來，等助理送上，徐玄才開了投影機叫出半透明樣的金太妍，笑著問，「太妍姊姊、美英姊姊，能跟我說說那個小學妹是怎麼一回事嗎？」

　　「金太妍愛吃醋！」

　　「黃美英愛拈花惹草！」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金太妍回頭看了黃美英一眼，黃美英則對著她皺了皺鼻子。

　　徐玄笑出來，「據我所知，這種乳臭未乾……呃，的小妹妹，不是美英姊姊喜歡的類型吧？」雖說太妍姊姊童顏，但太妍姊姊個性成熟，懂黃美英的心理又能好好照顧黃美英，又應該說，她和黃美英也認識很久了，除了金太妍以外不曾看過黃美英對誰多看了兩眼，無論是在和金太妍談戀愛時或是之後一個人生活的日子。

　　真的要論起黃美英喜歡的類型，她想，就是金太妍那型吧——就只有金太妍本人。

　　「你看！」黃美英馬上像是找到幫手似的轉頭對著金太妍說，「小玄最公正，從不說謊，你看連小玄都這樣說。」

　　「不說謊？嗯？我記得她前幾天還騙了林允兒結果被拆穿來著。」金太妍意味深長的看了徐玄一眼。

　　「太妍姊姊！」徐玄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對著金太妍比了一個噓，一張臉倒是瞬間紅透，誰曉得林允兒會忘了關電腦的鏡頭與麥克風，什麼都讓拿東西過來的金太妍給知道個一清二楚。

　　不就是那日的隔天有國外的合作廠商要來談新產品的代理，她想拒絕允兒求歡，卻又抵擋不住允兒楚楚可憐的哀求眼神，隨口胡謅說她正在生理期，結果沒一秒就被拆穿，被壓在床上狠狠處罰了。

　　當然，允兒還是知所進退，有點節制的，要她的次數不多，也沒留下痕跡在能看見的地方。

　　徐玄正想誇獎林允兒，就在電腦螢幕上看見一排字，是金太妍來過之後留下的「字條」，寫著「你們忘了關電腦的麥克風與鏡頭，為了不聽見不該聽的，不看見不該看的，讓林允兒完事後再聯絡我。」

　　林允兒為了自己的粗心被徐玄修理得很慘，睡了三天的沙發。

　　徐玄極力想忘記這件事情，林允兒也沒那個膽量敢跟誰告狀，就只有金太妍，她不曉得該跟金太妍說一聲讓她別四處嚷嚷，又或者是就當作沒這回事什麼都不必說。跟林允兒之間的私密事被金太妍知道就算了，她想求金太妍不要跟黃美英說啊，都是這麼熟識的關係了被知道更尷尬的啊！

　　她偷瞄了一眼黃美英，見黃美英臉上充滿困惑就知道金太妍什麼都沒說，但黃美英接下來把疑惑的眼神轉移到她身上了，美英姊姊要問她了，怎麼辦？

　　黃美英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小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林允兒抱著一疊資料走進來，笑著跟她們打了招呼，又問，「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徐玄趕緊以眼神示意林允兒別問了。

　　黃美英見徐玄似是很緊張且並不是那麼想被人知道的樣子，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且在場四人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感覺像是被排擠似的，但又想徐玄平時是個注重禮貌的人，會有這樣的反應顯然也不是什麼適合人盡皆知的事情，暗暗想著回去之後再問金太妍便是，沒必要當眾問出來讓她們困窘。於是貼心的轉移話題，「你剛剛在大會議室裡說的是新型頭盔的關鍵？」

　　「是啊。」允兒抽出手中的其中一張紙，上頭便印著一個大腦圖，某些區塊已經上了顏色，林允兒把那張紙遞到黃美英面前，指著圖中的某塊，「美英姊姊不陌生這些吧？」

　　黃美英點點頭，從學生時期便認識的圖案，到現在工作還經常會碰見的，一點也不陌生。「這些上色的地方……有什麼新發現嗎？」

　　「美英姊姊已經知道了新頭盔最不一樣的地方在『感覺』，主要還是凸顯了『觸覺』的部分，新款頭盔連結了在大腦皮質區的主要體感接受器。當進入了腦波的純意識型態，所有的場景都是由『意念』產生，所以當太妍姊姊握住你的手，實際上應該要沒感覺，但你『覺得手被握住了』，這個想法會回傳到頭盔，頭盔再傳到大腦皮質的體感接受器，在現實當中你的手就有真的被握住的感覺產生。」林允兒把黃美英手中的紙張抽走，「但這一切都是頭盔刺激大腦造成的錯覺，讓手部神經被騙，實際上並沒有人握著你。」

　　黃美英偏著頭想了一下林允兒這段話的意思，她們複製腦波並傳出意識到機器，這是「輸出」的過程，而允兒這個新頭盔則是把意識又回傳到腦袋，是反向「輸入」，讓腦袋暗示該部位的神經，使自己真的有所感覺。

　　「像是為什麼人們總說做夢的時候不會痛，因為你在夢裡捏自己，你覺得應該要感覺到痛了，但這種感覺暗示沒有透過頭盔放電刺激大腦皮質，並不能真的引起感覺接受器的反應。」允兒亮了亮自己手中的設計圖，「我們找到了單獨刺激大腦皮質體感接受器的關鍵，所以成功了。」

　　美英接過設計圖來看，腦中不免浮現了那晚她在「夢裡」跟金太妍纏綿，卻真的感受到被親吻、被擁抱，甚至是被深入體內的感覺，那種感覺是金太妍過去曾經在她身上種下的，因為曾經有過經驗，所以她下意識把金太妍當下的動作連結到過去的感覺，才真的感覺到歡愉，甚至達到高潮，醒來時下身還濕的一塌糊塗的。

　　在金太妍「甦醒」之前，她不是沒有夢過兩人歡好的場景，但醒來之後頂多覺得空虛，也只有微微濡濕顯示她動情了，不曾像那日那般，滿足卻又覺得疲憊，甚至還有微微抽蓄的餘韻。

　　這些是她感覺到最大的差異之處，她卻沒辦法跟允兒細說，只微紅著臉默默的把設計圖還給允兒。

　　林允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的反應。

　　黃美英輕輕咳了一聲，轉移話題，指著一旁在跟小賢聊天的金太妍的身影，「那太妍也能有所感覺嗎？」金太妍曾經說過，現在這樣她不會冷不會熱，不會飽也不會餓，也不會累、不會想睡……當時太妍的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無奈，她想讓金太妍痊癒，無奈以現在的醫療科技還沒辦法做到，她只能盡力改善現有的東西，好讓金太妍達到最接近有實體的狀態，最少她牽著金太妍的時候，她希望金太妍也能感覺得到被牽著。

　　林允兒搖搖頭，有些失落，「我跟太妍姊姊已經先行測試過了，太妍姊姊的身體沒有任何放電反應，我們猜想應該是神經也有受損，導致大腦接收器接收到資訊之後要傳遞訊息的時候沒辦法順利送到該處的神經。」當時的金太妍也以為自己有機會了，只要身體可以接收到感覺，代表距離復原的路又更近了一步，當她們怎麼調整也無法成功，確定是金太妍身體上的損傷導致測試失敗，每個人都很失落，特別是金太妍自己。

　　她忘不了金太妍當時的表情，她無法形容，只眼睜睜看著金太妍從滿懷期望到徹底失望，眼底從茫然、無助，到最後失去任何光彩只剩下一片空洞的樣子。她們想安慰金太妍，卻不曉得該從何安慰起，只有金太妍自己才能懂這是什麼感覺，她們兩人誰都沒有資格上前安慰金太妍。

　　她指暗暗發誓，她一定要繼續努力，幫金太妍早日康復，就算無法幫忙醫治身體上的傷害，那她就發明更多的東西，讓太妍姊姊可以跟美英姊姊更近。

　　「是嗎……」黃美英緩緩回了一句，下一秒又抬頭對著林允兒笑了，「沒關係，來日方長嘛，總會有機會的！」

　　林允兒愣愣的看著反過來安慰她的黃美英。

　　黃美英對著她笑了笑，「我們一直都有在努力著，沒有任何人放棄，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林允兒以前一直很擔心黃美英會走不出傷痛，跟徐玄有空就去找黃美英，之後金太妍「甦醒」後又擔心她會一直沈溺在有金太妍的「夢境」中不肯醒來，總是時不時拿著徐玄那些勵志書裡的台詞去唸給黃美英聽，實驗失敗的時候除了金太妍的反應讓她心疼，她也擔心黃美英接受不了，結果黃美英竟是她們所有人之中最正向思考的嗎……

　　看出林允兒的疑惑，黃美英笑著回答，「不是啊，我也希望金太妍可以早點康復，但現階段我們只能做到讓她以意識恢復的程度而已，即使如此還能跟金太妍對話，我已經感到很慶幸了。往壞處想，最糟糕的情況，金太妍一輩子都是這樣身體沉睡意識清醒的狀態，那就是現在這樣啊，而且你們已經找出能讓我們兩個在意識中也能有實體接觸的方法，對我而言已經是一大進展了。」黃美英的笑容有些黯淡，「我曾經以為只能一輩子守著無知無覺的她，現在她雖然身體依舊昏迷，但她還能照顧我、陪我，能告訴我她並不怪我強行就她，不怪我害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我已經很滿足了。」

　　林允兒默然，如果那時候真聽從醫師的指示，放棄了金太妍，或許黃美英也很難獨活於這個世上。沒有誰因為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這句話是對的，但逼得自己活不下去的是自己，太過想念，沒辦法接受那人的離開，跨不過那一坎的是自己，劊者不是別人，是自己。

　　黃美英柔柔的看著林允兒，「你所做的已經超乎我的預期太多了，謝謝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

　　溫柔的黃美英差點讓林允兒哭了出來，這時候的黃美英特別有姊姊的氣息，不像平常總是好好笑著任由她欺負的樣子。林允兒怕自己真的哭出來，趕緊轉移話題，「不說這個了，跟你說今天主要要給你看的東西。」

　　「嗯？不是為了跟我解釋這個頭盔？」

　　「當然不是，有個讓你去蘇美島也能盡興的新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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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見到在舞台上的妮了嗚嗚  看到越南的飯拍簡直想哭

還有太妍的豪華版......QAQ  要期待的太多了小心臟有點受不了

（錢包也有點受不了來著…(.・_・.)…。）

沒有太多想說的

總之就是很忙......為了少時也為了自己而努力生活著（？

當然能不棄坑是盡量不這樣做的，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趕文

對於本文的走向覺得有一些跟最初計劃不太一樣

連結尾都好像跟最初想的不一樣了_(:3」∠)_

之後再說吧，反正還沒寫到那裡就不預設了哈哈哈哈哈哈

最後

空專累積越來越多了嗚嗚

但還沒全部收到不敢先放啊嗚嗚  但又怕我家放不下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