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jours B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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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ver Young

33

　　下午，林允兒打電話來「關心」黃美英。

　　黃美英淡淡的說明了金太妍有動情，她卻沒有再進一步舉動的情形。

　　林允兒在黃美英看不見的地方驚愕的張大嘴巴，好半晌才接話，『美英姊姊……太妍姊姊才昏迷多久，你已經不行啦？』

　　「你才不行了！」黃美英脹紅了臉，罵了回去，「你試試哪天半夜突襲小玄，看她除了呼吸急促之外沒有別的反應，你還能不能做得下去！」

　　『太妍姊姊好可憐嚶嚶……』林允兒不理會黃美英的辯解，裝模作樣的假哭。

　　「你要是這般，那我不打算告訴你我發現的其他事情了。」黃美英冷冷地說道。「沒事的話我要掛電話了。」

　　『等等等等！』林允兒趕緊喊住黃美英，討好的笑著，『姊姊你剛剛說發現什麼事情？』

　　「現在肯認真導入正題了？」黃美英問。

　　林允兒用力「嗯」了一聲，用黃美英最怕的那種可愛的甜膩嗓音答道，『姊姊你說，我肯定認真聽。』

　　黃美英選擇性忽略那會讓自己滿身雞皮疙瘩的聲音，思索道，「當我在挑逗金太妍時……她的影像，好像也受了影響？」

　　『姊姊的意思是？』林允兒立即認真了起來。

　　「就是，太妍本人的樣子似是有些動情，一旁的投影機投出來的影像，好像……」黃美英咬著下唇，不曉得該如何形容。

　　金太妍的聲音突然響起，「非得把這些事情都告訴林允兒嗎？」

　　林允兒噗哧一笑，她就知道金太妍肯定會偷聽她和黃美英的談話。

　　「不是啊。」黃美英急忙解釋，「必須跟她說明她才能懂……」

　　金太妍的聲音充滿無奈，「我解釋給你聽，為什麼林允兒會這樣嬉笑不當一回事，因為我的影像是受身體傳達給腦袋，再透過腦波投射給立體投影機，這部分的連結沒有受損，所以當我的身體有感覺，我的影像自然也會顯示動情的模樣。但現在要找到關鍵的地方是，當腦波受影響，可以把這刺激傳回給大腦，讓身體起實質變化，才是真正和我痊癒有關聯的關鍵點啊。」金太妍忍不住嘆了長長一口氣，這黃美英平時聰明伶俐，腦筋動得快反應也快，結果早上被她一激，又事關她痊癒，什麼理智都沒了，傻傻的讓林允兒套出她們之間的親密事。

　　電話那端的林允兒爆出如雷一般的笑聲，黃美英簡直羞死了，仔細想了金太妍話中的內容，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啊她怎麼一時沒想透？怎麼就平白無故就向允兒說了自己和太妍的私密事呢。「……」

　　『而且姊姊。』允兒又喊她，竭力憋著笑意，『你是否忘記那個所謂的反應，是身體的自主機能變化，是為了防止身體受傷，所以某些部位受到刺激，是會使身體自然出現濕潤的。』

　　「可是！」黃美英口氣忿忿不平，「金太妍不正是身體跟大腦無法傳遞指令嗎！身體的刺激怎麼會傳到大腦再影響身體？是金太妍在一旁看著心裡有了感覺，藉由腦波傳回大腦，才會再使身體有變化的吧！」

　　話一脫口而出，不只金太妍和林允兒，黃美英自己都愣住了——是啊，無論重點是身體受了刺激傳給大腦產生變化，抑或是金太妍「看見」黃美英的舉動，而把刺激傳給大腦進而影響身體，都是切實把刺激傳達給大腦了。

　　而金太妍之所以還躺在病床上，不正是因為她的大腦對所有反應都無所知覺，這才讓黃美英有了把腦波導出的想法嗎。

　　『哇啊——大發！』林允兒忍不住脫口而出，『姊姊太厲害了！』

　　黃美英沒有因為林允兒那句話感到自滿，反倒顰起眉頭認真想著當中的關鍵，經過兩次「實驗」，已經能確定金太妍的影像是把所受的刺激傳回大腦，並且使大腦產生反應，那是不是能確定金太妍比起過去已經痊癒了某部分？

　　她轉過頭看向金太妍的時候，正巧對上金太妍看著她的目光。

　　金太妍對著她挑起眉頭，問，「還是嘗試看看之前賽恩斯醫師跟你提起的加重藥量？」

　　「不行。」

　　『不行！』林允兒和黃美英異口同聲的拒絕。

　　金太妍對於兩人的默契感到詫異，隨即冷冷看了黃美英一眼，黃美英略感心虛的轉開視線。

　　不知所以的林允兒急忙解釋，『姊姊，那個藥物劑量再加重的話，需要配合電療腦部的治療才能達到功效，但你目前的狀態很難拿捏該對你的放電的電力大小，又有藥物傷害你的腦組織，人醒了是好事，但萬一留下什麼不可逆的傷害，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啊。』

　　金太妍思索著允兒話中的真實性，黃美英看出她心中已經有所動搖，趕緊跟著附和林允兒，「你要知道要是開始電療腦部，那可不是一般你所知的針灸電療，是真的對大腦組織放電，你可能腦部受損更嚴重，也可能腦波被影響，萬一腦部開始異常放電，那是連導出都沒辦法了啊。」電腦能順利導出意識，主要還是偵測了金太妍的腦波變化，再輸入腦波類型，推演出下一個波，讓金太妍的腦波順著電腦模擬的波形牽引至電腦主機，讓電腦帶著金太妍的腦波變化，而非只是單純偵測紀錄。

　　一旦金太妍的腦波偏離人類現有所知的波形，使電腦無法判斷也無法推演的話，自然這個連結就斷了，金太妍會再次回到原點。

　　金太妍嘟起嘴，「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見林允兒和黃美英都這般緊張，金太妍也曉得重要性，「我知道了，也不過隨口提起一句問問看你們的意見嘛。」

　　「太妍的身體有了進展，離清醒也有希望了，我們慢慢來，一步一步踏穩，我不只要你的人醒過來而已，我還希望你健健康康的，可以跟我一起活的長長久久。」黃美英看著金太妍，無比認真的說道。

　　金太妍的心像是被狠狠撞擊了一下，她上前站在距離黃美英極近的位置，許諾道，「我一定不會衝動，一定會好好的找出方法，一定、一定會健康陪你到老。」

　　林允兒悄悄的掛斷電話，不打擾她們兩人。

　　星期一回到國研院上班的黃美英，看著自己桌上被退件的修繕單和請購單，反應平靜的將兩份文件掃進某個抽屜，神色如常的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金太妍原想看看黃美英的反應，所以沒有提前知會她，見她這般反應反倒好奇了，「你早知道會被退件？」接收修繕單的單位回覆寫著損毀嚴重無法修理，另一邊處理器材請購的單位回覆器材使用年限尚未到期，此次損壞屬人為因素，故拒絕黃美英辦公室的申請，讓她們辦公室自行想辦法解決。

　　「不知道。」黃美英說。

　　「那你怎麼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

　　黃美英挑起一邊眉毛，「我就想猜猜看，究竟朴正飛摔壞實驗株又撞壞器材，到底是故意還是不小心呢。」

　　「有結論了嗎？」

　　「大概。」黃美英笑了起來，「幫我打電話給允兒，問問她『願望』那邊的倉庫還有沒有型號S-805的培養機，有的話幫我送一台過來。」

　　「你要自掏腰包？」金太妍說，語氣當中有些不贊成。

　　「不，我只是想繼續看下去。」

　　林允兒效率很高，午餐之前就派人把機器給送了過來，沿路引起不少人的側目。

　　「看來很多人都知道朴正飛摔壞我們的器材了。」金太妍若有所思的說。

　　「你以為我讓研究員幫我把損壞的器材搬運到工務組那邊只是沒事找事嗎。」黃美英搖搖頭，一台壞的那麼徹底的機器，由兩個男研究員扛著，前面還又一個人沿路吆喝讓他們注意腳下，怎麼可能不被知道。

　　「那現在……」

　　「現在他們發現我們沒有經過國研院的管道購置機器，自己買了機台，你覺得呢。」

　　「我覺得院長下午就會再把你叫過去了。」金太妍說。

　　黃美英雙手一攤，「你有檢查那天摔壞器材的監視器影像了嗎？」

　　「早看過了也存下來了。」金太妍翻了個白眼，這事還用得著黃美英交代嗎，「但看不出什麼異狀，沒辦法準確判斷是不是真的刻意摔壞實驗株跟機器。」

　　「沒關係。我只是讓院長知道這是他的人做的好事。」

　　「你認為院長不曉得？」

　　「肯定曉得。」黃美英說，「老實說，我認為一個再沒有相關專業知識、甚至基本常識的人，都曉得很多東西是不能用手碰觸的，當你到博物館參觀，你會伸手碰觸那些展品？你會因為好奇而將展品拿在手上把玩？基本上以他一個新進人員會有這樣的舉動，我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黃美英說完話，金太妍來不及有所反應，敲門聲急迫的響了起來。

　　黃美英看了立體投影機投射出來的金太妍一眼，金太妍輕輕點下頭，說，「是姜素珍和高宇鉉，大概是看到你買培養機，來向你賠罪了。」跟黃美英交代完來者的身份，金太妍的身影閃過一陣白光，已經消失在黃美英的辦公室中，黃美英看著一旁的立體投影機，電源顯示燈已經熄滅。

　　「進來吧。」黃美英揚高聲調，低下頭假裝自己正忙著處理公事的樣子。姜素珍與高宇鉉低著頭走進辦公室，黃美英心裡已經猜著七八分，見他們兩人進來後躊躇半天也不開口，仍是開口問道，「你們倆找我有事？」

　　「主任……」姜素珍面色焦慮，「院方不願意購置新的機台對吧？剛剛送來那台是您……」

　　黃美英輕輕點下頭，沒有作聲。

　　「主任，這事我有疏失，我沒有在第一時間先和朴正飛說明實驗室規定，這才有後續這些事情，請讓我負責。」高宇鉉說完，彎腰向黃美英鞠躬。

　　「是的，主任，請讓我和宇鉉為這次事件負責。」姜素珍說完，也跟著高宇鉉一併鞠躬。

　　黃美英輕輕嘆了一口氣，對這兩人自始至終都極為負責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一邊覺得欣賞他們做錯事情勇於承擔的個性，一邊又心疼這兩人負責過頭，不是他們的錯也想著要承擔。「我一直很看重你們兩人，你們都懂吧。」

　　「是。」

　　「是。」

　　姜素珍和高宇鉉仍未直起身，異口同聲答道。

　　「我帶這間辦公室也不是一時半刻而已，我是什麼樣的個性你們也大概都懂吧？你們認為我會把這件事情責任歸咎在你們身上嗎？」

　　「不是這樣的，我們……」

　　「所以，與其想著要幫我出這筆錢，倒不如好好想想你們能怎麼幫我的忙。」

　　「可是主任，S-805現在的售價三千多萬韓圜，不能讓您……」

　　「我有『願望工作室』的內部優惠價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黃美英俏皮的眨著一隻眼睛，「如果你們真心想幫我分擔，年末的研究發表，我想第一名的獎金應該應付這台機器綽綽有餘吧。」

　　高宇鉉和姜素珍對看了一眼，轉過頭去看向黃美英。

　　「我等你們的獎金啊，等等我就讓我學妹開機器的收據給我，別讓我背負債務太久哪。」黃美英支著下巴，看著眼前的兩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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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高能量確實回應很少

所以決定下次回覆一週一更，高能量會充當一次更新額度

因為我又開始忙碌了，進度緩慢，為確保部落格熱度會用高能量來維持的 ( :

然後

我很久沒有講自己近況了，一來找到適合自己自言自語的地方，所有廢話都能吐在上頭（當然還是有些不行）

二來更新次數變少，能講話的機會也不多惹

在去年二月開始我踏入職場，開始當正職病房護理師

同時在每週一二也在大學上二技修學士學位，兩天都是滿堂八節課

所以我每週都是過著沒有假日的日子（掩面）

所以，開始有能力可以出國追（偶爾），當然因為病房人力不足也不能常常排假

但組長姊姊跟另一位學姊都很疼我，看到少時來台的日子都盡量排假給我

平常也大多都是上小夜班，所以跟正常上班族和學生有時差問題

這大概就是我的近況～

正在認真的飯隨偶像，跟妮妮一樣認真

也跟金太妍一樣，為了變得幸福正在努力中～